叶月

捂紧我的肝(●—●)

【刀剑乱舞】手掌心

引领幼女回家的神明么?
真是温暖啊

雙孇:

√真心不会取标题


√OOC属于我,已经放飞自我


√我流髭切


√差强人意,只能算练笔作


√感谢收看,我们下次见 _(:з)_


 


 


 


 


乌云不知何时占满了整个天空,闷雷在云中不断翻涌着,传出声音警告人们等等会落下倾盆大雨。审神者关上窗户,这种时候是她最反感的天气,她宁愿外头直接下大雨,也不要这种闷雷频响的天气。很矛盾的是,她在这种讨厌的天气里留下在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记忆。



她一直对这种天气反感,原因是出于要升上国小的审神者独自到补习班上英文课,课程结束后要回去时她迷失在京都的小巷弄里头,那时候也是这种天气,她走过一个又一个街口,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路口转弯后她的家门就会出现在眼前,于是她走到了完全不知道的地方。



「那个⋯⋯请问凤瑞町⋯⋯就是靠近北野天满宫要怎么走?」年幼的她随便找了个妇人询问,本想着妇人会告诉她回家的路,结果她被送到最近的警察局里。
「给你糖果,告诉警察叔叔妳住哪好吗?」审神者看着眼前的金平糖,她想吃但不想讲出住哪里,因为爸爸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,让她罚跪面壁思过。
「真糟糕,这孩子什么话都不说,这样怎么把她送回去呢?」面对沉默的孩子,警察们也束手无策正苦恼时,审神者背包上的辨识牌给了一丝希望。




「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。」她看着父亲不断向警察们道歉,审神者就站在一旁默默不语,直到父亲牵起她的手,她才回过神来跟上父亲的脚步。


她一直觉得父亲似乎有什么不同,但她说不上来,只能努力迈开步伐跟上父亲。走到一半她的父亲弯下身子抱起她,平时身上都有肥皂味道的父亲,今天身上却有一丝甜腻的气味,好像是母亲把烤好的蛋糕拿出来时的味道,很好闻。


审神者紧紧的抱着父亲,突然他在一间店门口停下脚步。


"糟糕⋯⋯爸爸一定很生气⋯⋯"审神者的内心非常不安,因为父亲从接到她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。


「POBO,要吃这个嘛?」她的父亲唤着他的小名,一边指着卖蛋糕的小店,里头有她最爱的提拉米苏,审神者的眼睛看的直发亮,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,她的爸爸摸了她的头,带着她进到店里买下她的最爱。


父亲抱着她,手里拎着一盒蛋糕,温和的道:「等等回去洗手吃完蛋糕后记得去做作业,知道吗?」


「嗯!」审神者点点头,又抱紧了父亲。


「还有啊POBO,下次警察叔叔问妳话要回答知道吗?不过没有下次了。」父亲用额头轻轻碰了她的额头,接着把蛋糕换到单手抱着她的左手拎着,用空出的右手弹了她的额头。


「知道了。」


她的爸爸又摸了她的头,笑呵呵的道:「我的POBO这样才是好孩子。」



「大概是这么大吧?然后是这种感觉⋯?是吗?」审神者躺在地上,右手举个老高看啊看的。


髭切从外头进来就见到审神者奇怪的举动,他端着烛台切替审神者准备的点心,是提拉米苏。


「家主?」


「你来啦?」审神者放下手,她坐起身子,歪头看着髭切与他手上的提拉米苏。


髭切把蛋糕推到审神者面前,审神者就这样盯着蛋糕许久,髭切以为她是在担心鹤丸在里头加了什么东西所以才迟迟不动。


「里面没乱加东西喔,毕竟蛋糕是交到我手上的呢。」鹤丸在怎么恶作剧,也不敢对髭切太过放肆。


「髭切。」审神者突然喊他的名字。


髭切看向审神者,等着她的吩咐。


「你⋯摸摸我的头好不好?」审神者指了自己的头顶,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让髭切稍微睁大眼睛,他笑道:「家主这是在撒娇吗?」


「爱摸不摸随你。」审神者撇过头去,拿起小汤匙戳了戳蛋糕。


髭切脱下手套,大手覆在审神者的头顶。审神者愣了一下,感受到的是与父亲当年放在她头顶上不同的感觉,但又带着熟悉感,一种同样温暖的感觉。


「家主?」髭切的手轻轻在审神者到头顶上摸啊摸的,接着他见到审神者突然流下眼泪,审神者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卸除了武装,露出最脆弱的一面。


"我想到了,我后来问爸爸那天为什么没生气跟平常不同,最后还买蛋糕给我的时候,那时候爸爸拿报纸打了我的额头,说我肯定读书读到脑子坏了,那天我根本就没有走失只是比平常晚了十分钟回家,一定是不知道跑去哪边野了还乱买蛋糕回来。"审神者想到这笑了但眼泪一直落下,她记得那天她一定在外头待超过三十分钟,怎么可能只晚了十分钟回家?


「别哭了,妳又想到什么东西?」髭切这时也慌了手脚,他用手不断擦去审神者的眼泪。拿起一旁的卫生纸压在审神者的鼻子上,审神者用力一擤,把鼻涕擤出来,髭切转过身一个空投把卫生纸准确的扔进垃圾桶中,转回来时他被撞个满怀。


这个拥抱来得很突然,审神者抱着髭切把自己藏在他的怀中,髭切揽着怀中不断颤抖的身子,拍了拍审神者的背后,用那软软的声音安慰着她:「好孩子不哭了⋯不哭了。」


她没有说出来,髭切身上的味道就和那天父亲身上的味道一样。




「我刚刚失态了,抱歉。」抹去眼角残余的泪水,审神者整顿好心情面对刚刚被他抓着不放的付丧神。


「这样也不错,温香暖玉抱满怀。」髭切一点都不在乎,审神者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,偶尔大哭一场宣泄心情也不是坏事,他反而希望这种肢体接触越多越好。


「家主的坏习惯一直都没改掉呢,不喜欢透露有关自己的事的性格、遇到别人问话时不爱回答的性格。」髭切把手套带回,数落着着审神者的个性,他看向窗外已经落下的大雨,讲了一句让人摸不着边际的话,好像他已经认识审神者许久一般,他道:「从小时候就没变过呢。」


「你在说什么疯话…我们认识不到一年。」


髭切笑了,他讲了段话让审神者瞪大眼睛,惊讶的张开嘴没法反应过来。


 




——「还有啊POBO,下次警察叔叔问妳话要回答知道吗?不过没有下次了。」


 




那个语调、那个语气就如同当时的父亲一样,审神者记得她没有透露过任何有关于她的名字或小名的事情,但是髭切怎么会……


「这是…骗人的吧……怎么可能……」


「神明是不会骗人的喔。」


 


原来那天,带着她回家的人是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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